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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定了……”黑斯·高坐在郁闷的闵采尔身边,装模作样地叹着气,“所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这些日子你享尽艳福,也该知足了……”
“……”闵采尔横了他一眼,捧着脸不说话。距离上次的糗事已经三天了,伊莎贝拉伯爵小姐至今都没到军营来过,原本每日进行的训练也就就此终止。这里面是个什么意思,闵采尔不懂。黑斯·高倒是每天都拉着自己去喝酒,可怎么看这家伙都像是在幸灾乐祸。
他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黑斯·高道:“你说,我该不会是惹了大麻烦吧……紫衣卫里遇到这种事情通常都是怎么处理的?”
“何止大麻烦!”黑斯·高顿时神气起来,“你自己算算来了以后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偷卡萨大人的酒囊,盗窃军械库,在训练场乱挖坑,得罪了蓝龙齐格,乱造谣诽谤伊莎贝拉殿下,半夜里神神秘秘地乱跑,还有看见伊莎贝拉殿下的美貌无耻地流鼻血……放在其他家族,早就把你拉出去绞死了一百次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不是惹了大麻烦?”
“……早知道问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没答案!”闵采尔耷拉着脑袋,又叹了口气。黑斯·高忽然一脸看到幽灵的表情,“蹭”地弹起身子,一溜烟跑不见了。房子的拐角处,法师霍曼带着一脸的坏笑踱了过来,眯着眼盯着闵采尔看。
“是少主叫你来带我走?”闵采尔眼睛瞪得跟牛一样大。
“咳咳,是啊!”霍曼贼忒兮兮地弯下身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少主在等着你呢。”
“呃,我觉得解剖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闵采尔迟疑着站起身,“我可以向少主解释,而且我想留着我应该对狱雷家更有好处……我能吃苦,又忠心,这年头很少能找到像我这么好的手下了……”
“谁说要解剖你?”霍曼惊讶地反问道。
“你的右手刚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霍曼抬起手看看:“这是精金打造的小刀,我在上面篆刻了一个小小的冰冷法阵,可以帮助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