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挨着弹丸就非死即伤,像以前那样身中数十箭激战犹酣的情景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不是周军训练有素、轮次射击井然有序的话,那弹丸也不会形成连绵不断的弹雨,我军就还有机会冲近敌阵。”
“哦?崔统军是说周军的射弹兵必须保持轮次射击,方能形成弹雨,那意思就是单个射击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弓箭兵了?”
“屋质大王说的是。周军这射弹兵用的是哪种兵器、这种兵器如何使用,我们还不甚明了,只是从几个带伤回来的士卒身上找到了弹丸。不过就从当日阵前看到的情况,周军的射弹兵每当射完弹丸都需要退回去装填,那装填弹丸的时间远比弓箭手再次搭箭要长得多,就是比劲弩装填弩箭和上弦的速度怕也是不如。周军一直用轮次射击,多半也是心知其中的缺陷。”
“敌辇,那几颗弹丸我们也细细看过了,都是用铅制成的,经过破甲而入和血肉的浸泡,早已经变得奇形怪状,看不出起初的模样了。可是用这么软的铅制成的弹丸,却比铁箭头还要犀利,都可以在破开重甲以后透射入骨,周军射弹兵的那些铁管子究竟有什么奥妙实在是费人思量。不过周军不用破甲能力更强也更硬的铁来制作弹丸而选择用铅,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迫使他们不得不如此,从我军阵中远处看过去,敌军射弹兵在那些铁管子上面的操作极为繁复,其弹丸的威力多半来自于这些繁复的操作,其射速也应当是受制于这些繁复的操作。”
看到话题不仅是桑干河的那一战,而是将重点落在了自己也有份参与的香山东面草甸之战,耿崇美连忙给崔廷勋补充。耿崇美和耶律屋质的情分比起崔廷勋又是不一样,他们可是儿女亲家,耿家的第三子和耶律屋质的第三女成婚还没有几年呢,所以耿崇美连大王都不叫,而是直接叫起了耶律屋质的契丹小字。
“嗯……这也就是说,起初的两仗,你们都是输在了周军新兵器的出人意料上面,如果是现在择机再战,你们定然是不会再输的了?”
“呃……这却也不尽然。”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