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了,那就挖地三尺找,结果金坛子没挖到,却找到了一间暗室,把金婆婆藏在里面的孙女和孙媳妇拖了出来。当兵的看金婆婆要急疯了,就跟他讲条件,若他肯把存货拿出来,就放过他的孙辈,如若不然,今晚弟兄们发不了财,享受一回艳福也不错。
也就在这个时候,郭旭进了院子。循着哭喊声找到金婆婆时,后者已经被吊起来,发髻散乱,满面灰尘,衣带上的玉佩早已不知去向。两个女孩子被扯开手脚按在地上,全身扒得只剩下内衣。
想第一个尝鲜的是一名伍长,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脖子上,所以郭旭高高扬起的马鞭正好狠狠地落在他已经勃起的家伙上,虽不至于宫刑,也已经颇似阉割,让他惨叫着捂住身子,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这是傅弘之营中的兵,在池水之战时见识过郭旭的威风,此刻一看他金刚怒目地闯进,知道万万不能逆着,乃拖着风流不成先损器物的伍长,一溜烟窜出去,呼啦啦地逃走了。
郭旭放下金婆婆,连声向他赔罪。把士兵都带出屋子,让两个女孩子更衣。金婆婆此时清醒过来,认出郭旭,抱住他放声大哭。他家里此刻只剩空墙了。当兵的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把床都拆了拿走,难测其为了路上烧柴还是想回家后组装出一个辽阔大床出来。郭旭估计今晚还会有士兵来骚扰。想了想也只能先把一家人带到军营里,过了这一晚。煞星们明早走了,一切也都就消停了。他把金婆婆扶上马。自己拉着缰绳走在边上。走着走着,金婆婆再次嚎啕大哭起来:
“想我金楚材,一辈子接生,活人无数,积了无边功德,就图个平安和顺,谁料一把年纪了,还要遭此劫难,连累无辜儿孙。菩萨啊,你说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一家人跟着哭。
郭旭脸上像是被烙铁烫了一样。金婆婆虽然没有指斥晋军一句,但这样的好人,遭到北府兵这样的凌虐,却是比扇耳光还猛的控诉。他知道这一年多来,一**内讧搞得军心摇晃、军纪废弛,只是不曾料到这些年来一直吊民伐罪的北府兵,会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