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换来了众人一阵的开怀欢笑,是很难得的乐意。
欢笑过后,邴原还是不无感慨地说:“唉!幼安就是太执拗,有时真怕他就像跟华子鱼割席断交一样与我翻脸。”
华子鱼,就是当初在高唐华府主人华歆,割席断交之事可谓是一段传奇,白楚峰曾在高唐逗留,怎会没有听过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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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宁、华歆共园中锄菜。见地有片金,管挥锄与瓦石不异,华捉而掷去之。又尝同席读书,有乘轩冕过门者,宁读书如故,歆废书出观。宁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世说新语?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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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试问谁人看到富贵的黄金,看到华丽的仪仗能真的不为所动,华歆之举一点也不虚伪做作,只是表现人的真性情,即使人心某一刹那的贪嗔痴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是用一份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而不是扼杀一切感受。
白楚峰那时觉管宁像个书呆子,今天也是。
“根矩先生是否与太史子义很熟?”
白楚峰突然这样一问,众人有感到一阵好奇,他就解释道:“半年前刘玄德领平原部曲前往北海解围,那时候是太史子义单枪匹马突围求救,我是相当佩服。后来又听庄上的门客说被根矩先生救助的刘政,就是由太史子义护送回青州的,希望通过先生结识一位英雄。”
“哈哈!此事容易,但将军不必求我!”
邴原的话让白楚峰感到十分矛盾,却见对方手指正向着管承。
邴原才说:“伯诚与子义同郡,当初也是伯诚推荐子义护送刘政,此事于伯诚而言只是区区小事。”
“那么,伯诚可否马上修书一封,劝子义跟随刘玄德……我怕玄德眼下的名望不足以挽留他!”白楚峰马上催促管承。
“也好,毕竟孔北海对子义之母甚好,只怕子义会从其母之言听命于孔北海!”管承也说。
而此时邴原反而笑了起来:“无须担心,我认为太史慈子义也是个明白人,当解北海之围已算报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