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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何须介怀,易县屯田利民,与刘幽州修好,明镜之人有目共睹,均是将军功德之举,至于渔阳之事,若以为是将军所为,那么其中蹊跷太多,又不合情理,只会是别有用心之人方可利用的口实罢了!”
“无论此事再怎么不合情理,毕竟宗正已逝,将军外逃,谋事者可谓合心称意了!”
“谢谢彦方先生和根矩先生的理解,我真的感激万分!”
这处庄园于白楚峰而言已不是天堂这么简单了,忽然,白楚峰也明白了管承为何让他承认公孙瓒这个名字,这些名士虽然无功于世,却是心清志正,明事通理,让人感到慰藉。【首发】
“可是刚才根矩先生为何又故意赶走我?”
“这你得怪伯诚了!”
听邴原这么一说,白楚峰好奇地目视管承,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此事也不容易说,幼安兄不太喜欢我来这里。”管承此刻支支吾吾地说话。
“还是让我解释吧!”
邴原又接过管承的话,说:“管氏在青州也是底蕴甚深的宗族,只是天下不太平,各有各的道路,幼安离乡别井远渡辽东,但伯诚却在渤海之上干起海贼勾当,还有一个叫管亥竟然在家乡参和黄巾,此乃家门不幸。”
经邴原这么一说,管承羞愧的头也抬不起来,白楚峰便安慰说:“生活总是无奈的,伯诚兄也是为了兄弟们谋生,而且有情有义,所谓盗亦有道,也是个大丈夫。”
“盗无论再有道,还是盗,被世俗,被正统所唾弃,这是不争的事实。伯诚,我相信你是个好人,但将来是好自为之。”王烈这老先生对“盗亦有道”是立场分明。
邴原也说:“是啊!所以我明知伯诚其实是来求我,而我也十分愿意帮助将军,但碍于幼安的缘故,我不得不先出言相拒,否则他若不愿意,反过来就会怪我,毕竟与刘政之事不太一样。”
“最后你这小子就让我这老家伙出面受罪了!”
王烈幽默地讥讽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