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不断摆动。
“是河蛟,是河蛟!”
几个神经质的匈奴人立刻判断出来。
“镇定,镇定,都别靠近河水!”屠各胡喝令起来,可是洞内尽是众人的惊哗之声,还夹杂着回音,屠各胡的话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听到,而那河蛟带来的恐惧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不断向后方传递过去。
这些匈奴人不仅没有听到屠各胡的呼喝,还没有听到另一个声音。
“吭呤……吭呤……”
这个由撞击而来的声音完全被人类的恐惧呼叫所掩盖,继续按照自己节奏声声作响。
“啊!河蛟……”
“河蛟咬我的腿……”
“天神啊!救命啊!”
恐惧的声音依然在传递,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屠各胡是越来越气急败坏,却在这个时候屠各胡也感觉到有一结实的东西绊在自己脚上,屠各胡心中立刻涌起一阵寒意并且头皮发麻。
屠各胡脚下一软就被绊倒在地,若不是身边那员小将将其拉着并扶起,屠各胡早就跟那支脱手的火把一样滑落水中,惊险万分。
被河蛟咬腿的人越来越多,混乱之际因推攘而滑倒,或因滑到而绊倒同伴的情况屡屡发生,落水者纷纷,场面也乱极纷纷。
匈奴人都不习水xing,一落水就胡乱挣扎,根本不知道河道深浅,只能随着水流而过,甚至漂流进了河洞之中,假如不懂回游,将不知道被河水送往何处深渊,不过在此之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溺水而早已身亡。
或许匈奴人不怕死,不怕身体万箭穿心,不怕身体千刀万剐,但强壮的躯体依然无法弥补心灵的脆弱,这个鬼地方早已把这些匈奴人的意志推倒崩溃的边缘。男人哭吧不是罪,可有些人不仅流泪,还流了一裤子都是。
……
“小白,这里会不会真有什么河蛟或鬼神呢?”在岩洞窄道的深处拐角又有点点火光,只见赫兰玉依偎在白楚峰的肩背上,听着窄道的喧哗之声,惶恐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