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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光的帮助下,屠各胡众人看清了岩洞顶上参差的石笋,每一根石笋都如刚才袭击他们的利箭一般锋利,而更具寒气,让所有人内心都蒙上一片yin影,想象着面前将有重重的危机。{.而每一滴从石笋滑下的钟ru又如冰针一样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几经转折,岩洞从一个大空间慢慢收窄,变成了一条窄道,窄道一侧是岩壁,另一侧是一条地下河道,窄道横向倾斜延入水中。洞内cháo湿,岩面自然湿滑,若站立不稳很容易会滑落水中。
那两丈宽的河道与窄道并肩向前延伸,无尽的流水从屠各胡等人的前方涌来,然后溜进其末端的一个离水面不足四尺的矮小河洞里。而窄道的路宽在丈许到两丈之间变换,弯弯曲曲,前进过程对屠各胡等人来说十分崎岖,不知道多远才是窄道尽头。
尽管外面是夏ri炎炎,但岩洞内寒气逼人,而那些匈奴人的心在进洞之前也早已寒了半截,如今摸索了近一里的脚程,这个岩洞依然没有一点尽头的迹象。
“白楚峰是究竟跑了,还是躲在一处,可一路过来根本没有发现其他路口,怪哉!”连屠各胡心底也慌得要紧,在这个充满未知恐惧的地方,人的心灵特别容易灰。
“大人,我们还要继续前行吗?”屠各胡身边的小将问。
“回头也不是办法,走下去,那白楚峰肯定就在前面,我一定要找到他,出口说不好也在前面!”屠各胡意志坚定,毕竟的确没有退路。
“可这种yin森的地方,可能会有妖jing,或者这暗河之中潜伏着河蛟,太危险了!”
“别胡说,要是有那些东西,白楚峰那些人早就该叫起来了,别怕!”
“这……大人你看……”
那员小将忽然指着河面叫起来,人人都下意识地将火把伸往河边一看究竟。
屠各胡也顺着方向一看,在火光下,隐约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河面上漂来,并随水流上下浮动,最让人感到害怕的是那顶端还有几根东西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