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自己这么不自信?真是让人羞愧。”说完,撇下潘清扬,抱起床上的薄被,独自疾步跑进客室,“咚!”地一声掩住房门,随后,一转身,扣上门锁。
瞬时,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死一般的寂静!潘清扬无奈地看了看空荡荡的卧室,恨恨地抓起背垫,狠狠地摔在地上,在房间内像一只关在笼中的困兽,胡乱转了一阵,最终一屁股坐在床头,把头埋在双掌之间,肆意揉开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潘清扬抬起毫无睡意的头,睁圆双眼,理好头发,来到客厅。悄悄揣起电话,拉开大门,信步走了出去。夜风,杂乱地吹着,把潘清扬本就不平的心,再次拂出层层涟漪。
“嘭!”地一声巨响,门被紧紧闭上。
不一会,肖燕闻得房内没了声响,悄悄打天房门,在室内睃巡一遍,见人去屋空,心里也平静了许多。过去逐一按灭灯光,来到洗漱间,放好热水,脱去衣服,缓缓溜了进去,当她展开身体,望着自己稍稍隆起的腹部,不由惨淡一笑,这笑里有酸涩、有甜蜜、亦有深深的歉疚。
正在这时,台上的电话响起,她起身拿过一看,见是陈虹打来,想了想,无精打采地接过,只听里面关切地问道:“肖燕,到家了没有?”
肖燕一听,未语泪流,她强忍着悲泣,清了清嗓音,顿了顿,轻声道:“到了。”
“怎么了?”陈虹闻听电话里肖燕声音有异,赶紧问道:“你们又吵架了?”
肖燕闻声,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伤痛,哽咽道:“没那么严重,只是争吵了两句,不碍事。”没等肖燕说完,陈虹赶紧道:“你没告诉他你现在的情况?别以为自己是个副市长就了不起,要不要我过来和他理论理论。”
肖燕惨淡一笑,掩住心里的悲戚,对陈虹道:“不必了,这会,他出去了。”
“出去了?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吵完架自己出去了?真是岂有此理!”陈虹一迭连声,在电话里大声吼道。
“嗯,这样也好,他一走,我心里反倒感到踏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