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肖燕又生得温柔精巧,便自然水到渠成,认作了家媳。
婚后。这潘家见肖燕性格内向,持家得体,甚是满意。自感把儿子下派到市里,大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之感。谁知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相处一段时间后,潘清扬却在相处中发现,这肖燕外弱内刚。竟然怀里仍然揣着一个旧情人,表面说不出来,每每像吞了一个苍蝇一般的难受。
卧榻之侧。竟容他人鼾睡!一向飞扬跋扈的潘大市长,一想到我老表那副小白脸,心里便生生作痛起来。
“哼!”这天见肖燕深夜方归,回家后,对自己仍是不理不睬的模样,他踱着方步,迎上前去,望着肖燕的脸,语气中饱含奚落和怨责,压低声调,对她问道:“这么晚才回来,莫不是又被人带去逛了紫竹林?”
肖燕知他有意找茬,也不置理,甩了甩一头乌发,睥视潘清扬一眼,低头换了棉布拖鞋,踢踢踏踏地兀自向内室走去。
是可忍,熟不可忍!潘清扬见肖燕对自己的问话表现得漫不经心、置若罔闻,不由大怒,顾不得市长的面子,跟着追进卧室,一把抓住肖燕的胳膊,生生把她的身体搬将过来,两眼通红地逼视着她,大声吼道:“肖燕,你今天告诉我,那黎家宏有什么好,让你如此割舍不下、倾力袒护?”
肖燕待要奋力挣脱,怎奈那潘清扬这时情到切处,死死攥住不放,顿时让她手臂一阵剧烈阵痛起来。她身体一软,耷拉双手对着潘清扬哀声叫道:“潘清扬,你疯了吗?你快放手,你把我弄痛了。”潘清扬听得肖燕呼声凄凉,只得用力一推,松开手来。退身看了看肖燕,见她瞠目望着自己,心里怒气仍是不消,嘴里仍喋喋不休问道:“肖燕,你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对那个黎家宏行以公徇私的事,你们之间倒底有什么隐情?”
从潘清扬怀中解脱出来的肖燕,闻声眉毛一竖,眼睛死死盯住眼前高大的潘清扬,毫不畏惧地咬牙道:“潘清扬,你真是无聊至极。我袒护他什么了?我与他之间有什么事?你一个堂堂的副市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