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听佬爷他叔在他面前夸赞自家女儿,心里煞是受用,故意谦逊道。
正在收拾的佬佬一听,眼睛一瞪方天壮,嗔怪道:“爹爹,我现在可是黎家的人了,你说我野,我倒要问问,自嫁到黎家,我啥子时候再野过了。”
佬佬她爹见女儿满脸愠色,知道自己不该在外人面前戳女儿短处,笑着改口道:“好好,我女儿以前是爹爹教育无方,处处撒野。现在嫁入黎家,近朱者赤,有了修养,再不野了。这样说可好!”
“这还像是爹爹对女儿说的话!”佬佬殷殷一笑,埋下头去,嘴里轻声嘟哝道。
佬爷他叔见他父女一恢一谐,甚是有趣,禁不住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见天色已晚,佬佬她爹便起身告得辞去,临行前,佬爷他叔过到他身边,按着酒兴,对他耳语一番,大意是让他回得家后,细心护看一下那竹笋幼苗。方天壮一听,酒便醒了三分,很快会过神来,对佬爷他叔频频点头道:“老爷子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放心,我回家后,定会细心看管。”
“亲家,不是我今儿累了,不怕你笑话,不定我马上就搬过去,日夜守护着它。今天,就只有劳烦你了,待明儿,我们再细细商量此事,要得不?”佬爷他叔一脸殷切道。
“要得,要得!我正愁没个伴,你若是搬过去,我岂不是又多了个酒友。到那时,不知要解除我多少的孤闷?要得!”佬佬她爹一听,十二分的乐意道。
佬佬一听,想想老爹如今孤身一人,心里不觉一阵凄然,上前咛嘱道:“天晚了,路上小心。”
佬佬她爹见佬佬面露忧怜之色,打趣道:“来了大半时日,这才说出一句贴心的话来。”言毕,心里甚沉受用,哈哈大笑一声,推门去了。
入夜,劳累一天的佬佬刚进得房来,不觉腹中一阵烈痛,赶紧捂住,只觉下体一阵大热,身体不由一紧,那腹中的胎儿竟一下子滑落下来。
“子杰——”佬佬捂住身子,惊慌失措,嘴里大呼一声,瞬时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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