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绝对不能妄动杀要机,以免激起众怒,祸及他人!”
停了停,月月她舅继续道:“再说,事已至此,你还要照顾这家众人。若有三长两短,你怎么向他们交待。”
我佬爷一听,顿时心里一软。两人面面相觑,接着,是一个世纪的沉默。
月月她舅见我佬爷情绪稳定下来,便对月月挥了挥手,临别前,他再一次叮嘱道:“好了,余下的事我去处理,你们不要再出什么差池了。”
在凄风冷雨中,在日日伤心欲绝的悲声哭号里,我佬爷含泪掩埋了风娃幼弱的遗体。
此后一段时日里,日日一下子变得沉默寡言,把自己紧紧地封闭起来,面对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使昔日风华毕露的她,愈来愈憔悴不堪。
我佬爷强忍着满腹的悲愤,耐心照料着月月母子。同时,每日出门,他还会时时关注一下日日精神状态,他怕日日一时思念成疾,会情绪失控,做出什么极端举动来,临行前,每每会对她细心安慰排遣一番。这段时日里,我佬爷顿要正常劳作,还要照顾日日姐妹,直让他尽力交瘁。但辛苦和劳累没有击垮我佬爷,最让我佬爷不能忍受的是每到深夜,日日那不时的悲伤啼哭,总是不时撞击着他愤怒的心,让他承载巨大的精神痛苦。
“不能让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了!”过了一段时日,我佬爷像是对月月,更像是对自己,恨恨地说道。
月月早体会到我佬爷内心的煎熬,转过身,紧紧的抱住我佬爷,幽幽地试探道:“那啷个想咋样?”
我佬爷更紧地抱着月月:“月月,我告诉你:我找到出路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们的出路就在明湖里。”
“啥子,湖里?”月月梦中惊醒一般地问道。
“月月,你告诉我,我可是你从明湖边救回的?”我佬爷急切地问月月。
“是呀,我告诉过你的。”月月眼里闪着晶莹的亮光,望着我佬爷,轻声回道。
“那就是了,出路就在明湖里!”我佬爷肯定的的说:“这几年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