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还与他们饶舌什么,多说无益,要打便打,我铢称又怕过谁来。”身形却是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对眼前这少年动手,刚才城门楼的一阵风息便已使自己胆寒。
铢四不屑道:“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好好地呆在后面做你的轮值长老吧。”
铢称呆了一下,却是一言不发地缩了回去,蓟子训直摇头,道:“孙子的孙子,你这新鲜出笼的赤都轮值长老就这副德性?”
铢四双目忽露凶色,挥了挥手,便见人群中押出三人,却正是岑彭、谢自然及苗三他们。
押着岑彭他们的赫然竟是和铢三他们一伙的几个挑伕,其中就包括那个年轻人。
蓟子训面色一沉,便欲发作,却忽然又瞪大了眼睛,竟是不可置信地擦了擦眼,这后面还跟着一人,却是当时和铢三他们一伙作对的少年巴肃,巴肃身后,便是自称他父母的商贾夫妇。
蓟子训叹了一口气:“原来全是一伙的,我还真是瞎了眼。只是当时你们有机会可以刺杀臧宫,却为什么那个袒胸老汉又要拦着老兵卫的袭击。”
巴肃吃吃笑说:“你说的是老刀吧,那只是一个局,目的是引得你们正一弟子大意,让你们防不及防。臧宫何足道哉,我们设局要杀的却是你们正一弟子,只是可惜,还是低估了你们,竟然让你们逃脱了。”
蓟子训脸色一肃,道:“是谁杀了元敬师兄?就是那老刀?”
巴肃两手一摊,道:“元敬?嗯,就是那个有些傻傻的道人,修为虽然不高,不过有几分胆气,最后仅是凭着一口道气和老刀同归于尽。”
蓟子训想及元敬定是猝不及防教那一脸正气的老刀偷袭得手,想不到最后竟同归于尽,心里不觉一阵哀痛。
巴肃指了指彭岑他们三人,道:“若不是凭着天险,他们怎能在谷道外拦住我们,你们又怎可轻易逃进鬼门关,只是可惜了,铢三他们还是低估你的实力,唉,枉送了一条性命。”
此时铢四铢五恭谨地对着巴肃行礼道:“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