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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扈这一离去,铢五铢四都有些惴惴不安起来,蓟子训有些意兴索然,也没了刚才的飞扬神采,便是对铢五、铢四的仇恨无形中都淡化了不少,只是淡淡道:“臧宫长老为长老会公推的轮值长老,上合天意,下合民心,你们铢家若能依据法度奉她为轮值长老,余仇一笔勾销,你们看如何?”
铢四冷笑不已,道:“当今天下纷乱四起,梓社所使之虎狼之兵围困青郡府已久,赤都若再封步自守,不图变革,不思自强,亡邦之日不久矣!长老会是什么?不过是一群硕鼠,偷安旦夕,苟且残喘,何时为城邦生死存亡的出过一计,献过一策,每日为如何保得自家性命财产而奔忙。为赤都计,为城邦万民计,对于长老会的一切法度规章、军政大策,我们铢家一概不予承认。”
臧宫厉声道:“说来美妙,你们铢家就真的为赤都存亡计,为城邦万民计?未必吧。如果他们是一群硕鼠,你们大概就是一群引狼入室的羊,一群愚蠢得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羊。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你们铢家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相比长老会,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铢四面色一阵青一阵白,铢五道:“不管怎样,也是为了赤都千秋万代……”
蓟子训不待铢五说话,便一把打断,道:“不用再费尽口舌喋喋不休,尽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了,我便挑明了吧,刚才那个冒扈前辈是上清宫的吧,上清宫是什么?南方昆岑城邦的幕后支持者,五灵淼家的傀儡而已。铢五,益郡时我就怀疑你是淼家的人,如今就更明瞭。你们铢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一家之利,不惜出卖城邦,甚至出卖人类,你们不用装得愤愤不平。是非对错,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我说得对吧?”
铢五铢四等人均面面相觑,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看蓟子训他们均是一脸镇定的颜色,似是对当前局势了如指掌,多辨也是无益。
正于双方僵持时,铢五身后忽挤也一峨冠博带者,正是刚才城楼上自谓轮值长老的的彪形大汉,只见他挺胸大声道:“两们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