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心怀叵测,正准备联合青界异化了人类,大家都起来反对他吧。你说会怎样?”
蓟子训不语,这话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然不能希望别人也相信。
臧宫柔声道:“我说过,这人世间,我最信任的就你一人。你想想,我们刚出西陵镇没多少时间,就碰到下三滥者的影藏之影者的情定三生的伏击,之后接二连三地遇刺。这一路上尽管我们怎么小心在意,怎么隐匿行藏,最后还是在处处受制于人,你不觉得这一切都有些太离奇古怪了吗?”
“你是怀疑我们马队里有细作?”蓟子训还是吃了一惊。
“不是有怀疑,而是根本就存在。”臧宫冷冷道。
蓟子训回头看着正四处忙碌的人们,喃喃道:“不会的,他们怎么会是细作?他们怎么会出卖自己的兄弟?”
臧宫眼中透着浓浓的悲哀,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便是我父亲都可以出卖我,谁还不能出卖我?”
蓟子训虽然也觉得臧匕在鬼门关前跟臧宫说的话有些古怪,只是这话从臧宫嘴里说出还是有些不信。
“如果要在父亲和叔父之间选择一人的话,我还是愿意相信白衣子羽。子羽叔父是一个追求完善、崇尚完美的雅人,他或许在广郡府时曾生过歹意,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白衣子羽当真是个风liu人物,竟然自号“美人”,还真是独步天下。
臧宫又道:“还记得他曾命尹洙送于我的信函吗?父亲在信上除了告诉我他的亲兄弟,我的叔父,广郡郡守白衣子羽是昆岑城邦的奸细外,还让我觑机除掉他,尹洙便是他派来协助我除掉子羽的杀手。”
蓟子训真是无话可说了,父女相疑,手足相残,这世上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了。
臧宫凄然一笑:“其实我早知道父亲跟梓社水沆瀣一气,狼狈为奸,鬼门关前他赶过来只是给我最后一个表白效忠的机会,但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我走进鬼门关,竟是绝尘而去。若不是你一旁鼎力相护,臧宫早就成为阁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