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却横眉竖眼:“你这老匹夫也敢来教训本少爷,这地方挤,我便打你出去。”却一拳打向那老汉,老汉一声冷哼,竟也举拳迎上。
尹洙怒道:“本大人面前,尔等竟哓哓不休至此,简直目中无人,全都给我拿下。”立时涌上一群兵卫押解了那一家三人和年轻人等十来个挑伕。
蓟子训挠挠头皮道:“尹大人真是好威风!”
臧宫却对着苗三道:“不敢打扰尹首领履行防务,臧宫就此别过。”
却是不理尹洙,径自率人往前行去,经此一闹,前面人流早就走远,已顺利验讫过关的行人避之唯恐不及,谁还敢逗留,从巴郡涌向赤都的人群多如过江之鲫,从赤都方向却竟无一人出关,想必是奔向赤都度荒年的流民居多。
蓟子训连连拱手道:“尹首领,告辞,告辞。”翻身上马,策鞭便走。
尹洙楞楞地看着臧宫走远,忽地大声道:“郡守所命,莫敢不从,尹洙职责在身,不敢或违,请臧宫长老屈尊移趾,尹洙不胜感激。”蓟子训离得最迟,尹洙伸手便向蓟子训抓去。
蓟子训却忽地回首,笑咪咪道:“果然动手了,还是沉不住气,这大热天的你就不怕脱水?”
尹洙却是一楞,喃喃道:“你说什么?”
蓟子训眼一瞪:“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袭臧宫长老,难道是郡守大人教你这么做的?”
尹洙顿时面色煞白,慌忙摇头道:“不敢,不敢!”
蓟子训笑道:“光天花日之下,谅你也是不敢,郡守大人为臧宫长老父亲,天下人人皆知,你身为郡守心腹,竟敢行刺臧宫长老,想让郡守大人被天下人耻笑吗?真是包藏祸心,用心可恶!”
尹洙还真让蓟子训的喜怒无常弄得六神无主,后又让他说得哑口无言,竟是一时呆住。
蓟子训心里却暗觉有些不妥,尹洙和尹湎不是兄弟俩吗,难道尹洙竟是不知尹湎被囚?
蓟子训在马队中走在最末,谷口关道极是狭窄,仅够二骑通过,蓟子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