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铢五争锋?我便化了你,套根狗链,天天牵你到闹市遛跶,让天下人看看正一道派的高足却是如何一番狗模样!”
这话除了蓟子训,便是离得最近的臧宫长老听得最为清晰,却是铢五刻意所为。
那边苍舒心里虽然惊怖,但铧光剑技刚破了尹湎的黑衣所化之气刃,胆气稍壮,自越过金丹修练最后一个循环的结丹期,修为大增,金性气息更仿佛源源不断,用之不竭。
真刚剑一注进金息,便如涂上一层金粉,竟金光粼粼,七彩流光。这真刚剑五行属金,填上这阳刚金息气劲更是如蛟入海,威力倍增,使起这光铧剑技,看得众人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苍舒却是有苦难言,这尹湎蜕变成为忽明忽暗的蒸气人形,剑气虽厉,却是毫无着力处,直接穿过尹湎四散开来,倒是打得边上的黑衣府卫哭爹叫娘,仓惶逃窜。
音皑、元敬等人无不看得心惊肉跳,人间道如何见过这等以不可思议角度变化身体的诡异事情。
蓟子训、臧宫听得铢五这话,莫不齐齐变色。若真这样,当真是生不如死。
臧宫盯着铢五,道:“你要怎样才罢手?”
铢五一字一顿道:“揭了你的黑纱,我便罢手。”
臧宫闻言木立,身后的苗三却大声疾呼:“不可,长老万金之躯,万万不能意气用事。赤都万民翘首长盼长老能平安归去,一人和万人孰轻孰重,长老要掂量清楚。”
蓟子训此刻正好睁开眼,看见臧宫长老碧眼里忽地涌上一股浓浓的悲哀,而这眼神却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再见,我的男人!”碧奴微笑着说,微笑着吻他,微笑着的微笑就象风一样从指缝流逝。
微笑已逝,只是这微笑透出的痛,却长留于心。这痛使得他一直战战兢兢,不敢稍动,只怕不经意间,便翻出这刻骨的思念,这刻骨的痛。
他一直回避臧宫长老碧眼,那双天一样湛蓝、海一样深沉的碧眸,往往令他有不堪回首的沉重和困惑。
臧宫看着铢五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