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铢五身后的众护卫莫不惊叫出声,却是谁也不及上前施救,唯有尹湎却是面无表情,不急不燥。
蓟子训看这铢五象是惶恐失度,口中嚎叫,手脚乱舞,待铢五飞至眼前时,铢五慌乱的眼神忽地露出一股嘲疯之色,手中竟发出一篷急箭雨点。
蓟子训退避不及,待他想运起木息护住全身,雨箭已全数打在身上,却象是暴雨打在久旱的干地里,卟卟有声身上竟冒出一股血烟,蓟子训欲言却张口喷出一篷血箭,却已面色发青,一屁股蹬坐在地,指着铢五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铢五冷冷地看着蓟子训:“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今天教你什么是天外有天。”
蓟子训撑着手想挣扎着起来,却是软弱无力,铢五望着他又是打来一篷急雨,蓟子训勉力想运起木息护住身体,却惊恐地发现铢五的水息竟自气脉直渗心府,竟象是手掌般紧紧地勒住了木丹。
“住手,住手!”蓟子训面无血色,喃喃地低吟,象是对着自己的心内说,又象是对着铢五说。
铢五淡淡地笑着,却一脚踩着蓟子训的脸,道:“今天你匍匐在我的脚下,明天这个大地都将匍匐在我的脚下,涓埃之力,岂能挡我滔滔江河之奔腾北流?!”
大门烈火中却忽然冲出臧宫,后面紧紧跟着苍舒等人,铢五回头凝视着臧宫长老,缓缓道:“我铢五扪心自问,对你臧宫,可谓不愧不怍,你臧宫可是心有愧疚?”
臧宫长老厉声道:“臧宫一介女流,不敢说无愧于每一人。但我心可昭日月,不愧天,不怍地。铢五,智五大人,你能大声对着所有人说,我铢五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吗?”
铢五脸色顿白,哆嗦着嘴角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苍舒等看着铢五脚下神色惨淡的蓟子训,不敢轻易出手相救,只怕铢五急怒之下,反倒弄巧成拙。
蓟子训却是全力运转着木丹气息,努力和越勒越紧的铢五水息抗衡着,反倒身上的伤痛却象是越来越遥远,水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