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去,黑压压的全是人头,想不到自己扬名玉晨坡却是这样被人赶着上架。
苍舒等也想劝下蓟子训就此认输,总比被打下台要体面些,但这话终是说不出口,而大鸿、龙降等却对着兼谟咬牙切齿,若其甚至看也不看兼谟,自蓟子训上台后便一直盯着他看。
新人们则旗帜鲜明地分为两大阵营,一是以大鸿为首的极度鄙视派,一是以兼谟死党等人结成的死党派,台上还没开战,台下已开始了一场口水战。若不是龙降等人拦着,只怕这两派已打成一团。
锣一敲下,还未等蓟子训作好准备,兼谟便打出一道金性气息,蓟子训看这道气息轻飘飘似是毫无劲道,便闪过一旁,待一站定,这股气息竟骤然加快了速度,原本尚平淡无奇的金息忽地散开,竟化出片片如掌大的金箔纸笺,直如刀刃般寒光闪闪。
苍舒却是吃了一惊,这是清流贤长的洒金笺,而兼谟竟能如此这般打得有模有样,连自己也是四年前进入五行道丹最后金丹期后清流贤长方传于自己。
蓟子训连忙抖动双腕,唤出暴牙食邪,角瑞也属金性,应是有办法相抵,看在苍舒等人眼里却只见蓟子训双臂乱摆,还道他心慌意乱,暗叹一声,休矣!
只是这角瑞附着臂腕,却仅是探出了半个头,一见迎面而来的金性气息,遽齐齐欢啸一声,竟是舔着舌头便向那金笺扑去,蓟子训猝不及防被它牵着手肘往那气息抓去。
若其却在台下捂着嘴惊叫出声,大鸿却喃喃道:“疯了疯了,竟空手去抓那金刀片。”
苍舒等也都惊呆了,便是自己对上这洒金笺,也不敢托大随手便去抓那气息。
蓟子训却是处惊不变,在焚烈洲已有好几次被吸星魂鼎牵着鼻子走的经验,这下被角瑞掣着往那金息抓去,虽然在众人看来纯属疯狂,但在蓟子训想来也仅是无奈之举。
兼谟离得蓟子训不远,看得出蓟子训的双腕有些古怪,心里却是冷笑,手腕一抖又打出一道金息,仍是运用洒金笺的法门将气息化成片片金刃,这一次竟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