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
正于此时,众人忽听到耳旁轻轻响起巴掌击节声,均都齐齐一震,一回首,却忽高阁彩楼踱出一红袍老道,正是蓟子训先前发现的凌空虚步的干瘦老头。
红袍老道轻轻一挥手,道:“刚才新人棚已决出结果,臧宫长老获胜,现经晦晚院长老会商讨,以为赤都臧宫长老尚不能算是我们正一道派的入门弟子,是故这结果不能得到长老会的承认,臧宫长老也深以为然。为匡护论道大会明公正义、不偏不倚的宗旨,现决定由已领先于众的兼谟弟子重择一人再论一局。”
新人们一阵欢呼,却忽听兼谟道:“回禀长老,是否由弟子在新人中任择一人。”
红袍真人微微一笑:“自然。”
兼谟却直指尚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蓟子训,道:“便是他!”
众皆哗然,红袍真人也微微一楞,随即笑道:“可矣。”便回了彩楼中。
晦晚院的这一抉择无非是息事宁人的做法,只是众人谁也没料到兼谟居然会选择至今没有入道蓄气的蓟子训。
蓟子训看着目露嘲色的兼谟,原本还惶恐不安的心情倏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限战意,笑指兼谟道:“战便战,有何不可。”却是率先登上了棚台。
心里却想,你若要用蛮力制我,这中间的气屏便是自己最好的保护伞,若论道力,虽身无一战之力,这躲总还是有几份机巧的。
大鸿则在旁大声骂道:“小人,小人,心胸也太是狭窄,不过是为臧宫长老喝了声彩,明明知道人家尚未入道门,这许多新人任你选择你偏揪着他不放。”
兼谟倒是没料到蓟子训应承得这般爽快,他本意只是希望当众能出出他的丑,最好能向自己求恕告饶,消了心中那股恶气。
听得大鸿那喝骂声,心里刚刚涌起的那股畅酣痛快的感觉立时化为乌有。待他往若其望去,却见若其竟痴痴地望着蓟子训,满眼全是关切体贴的神情,心内腾地便蹿起一股嫉火。
蓟子训待兼谟站定,心内也不是十分惊慌,他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