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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盘却喜笑宴宴,压制不住地咧着狗嘴笑。老祖一张黑黝黝的老脸顿时惨白如纸,阴沉沉地盯了蓟子训一眼,居然真的一溜烟般消失不见。
蓟子训刚才也是一时激愤训斥,却是不料老祖当真滚了,也呆住:“这老祖还真听话,说滚真滚。”
夸盘却吃吃笑说:“借他十个胆也不敢此刻动手。”
蓟子训不解:“却是为何,这老祖好歹也是你们以前主人,厉害自不必说了。”
火膏道:“那老狗以前仗着蓝星火作威作福,我们火息均比蓝星火低级许多,自然怕他三分,只是从今往后我们却不必再躲着他了。”
蓟子训见这狗头猪身闪烁着紫绛色的火焰,想必合体后火性大变,至少是不会怕着蓝星雨了,心里也是高兴,道:“那敢情好,以后有你们在焚烈洲,拘祢老头也作横不到哪里去,我还会回这里,到时还要劳烦你们带路,下来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火膏肃声道:“你当真要让碧奴重生?”
蓟子训刹时眼神迷离破碎,凝望着远处,喃喃道:“只要还有一丝生机,我便要给予十分的希望和努力,生命不会就此终止,脚步也不会就此打住。”
夸盘低着狗头沉声道:“只是磊人重生却是十分痛苦的事情,便如人类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那是胎体分离的痛苦,而且还要受地极之火的洗炼,即便是我们也承受不了。”
想到老祖的裂火臆诀,又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若凭性情,夸盘如何能放过拘祢老头,只是积威所在,现今虽可放手一搏,夸盘等人也不敢对拘祢老头动手。
蓟子训却放声笑道:“痛又待如何,便如你们,痛后方能重生,前路漫漫,何处无痛,何事不痛,不多说了,便送我回去吧。”
夸盘正待要挥爪,蓟子训却忽然道:“恶磊族便剩他们几个了,你们以后定要善待他们,不但要提防拘祢老狗,夸盘你若再敢食化恶磊族人,下次我来,定不饶你。”
说毕却打出一缕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