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便连恶磊头人都焦急地暗暗低吼,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蓟子训冲进蓝星雨时,才感觉落入火坑,连忙运起暗光护身,却被蓝星雨团团围住,拘祢老祖见蓟子训入了窠臼,便远远地跃开火圈,径直向夸盘扑去。
一切都在掌控中,老祖既不怕蓟子训化灰,也不怕他逃窜,待自己先化了这些火质生息,便好好享受这美味大餐。
火膏受老祖裂火臆诀,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是自有意识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但同时对能置自己生死于度外去关注一个和自己并不想干的生命的感念,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拘祢老祖对火膏的威胁更甚于蓝星雨,而对于此刻的蓟子训来说则刚刚相反,他运起所有的内息护住自身,便连一直隐藏不发的木息都调动起来。
蓝星雨本就是焚烈洲最为刚烈的炎火,比水火之流要可怕许多,蓟子训只觉身受万劫之痛,仿佛天地间所有的重力都往自己冲来,火息象蚁虫一样爬上自己的毛孔,继而侵蚀五脏六腑,吸星魂甲所附暗光渐渐地被蓝星雨吸收。
蓟子训张开嘴,竟发不出一丝声音,眼睛恐惧地盯着头顶淡蓝色的蓝星雨火罩,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除了压力和酷热,便只有生死一线间的无助的挣扎。
夸盘没有待拘祢老祖冲来,便向蓝星雨火罩扑去,宁受烈炎煎熬,也不愿成老祖口腹鱼肉,恶磊人等见夸盘纵向蓝星雨,几乎是下意识地也跟着扑向蓝星雨火罩。
拘祢老祖却楞楞地木立着,这些原本见了自己便只有乖乖待死的火性低级生命,竟这么不给面子,宁愿赴死也不愿被自己美餐一顿。
蓟子训正感觉最是难熬的时刻,突然加进夸盘及众盘磊,顿时轻松许多。
只是众磊人除了头人等少数几个,竟全都在瞬间化为乌有,尸骨未留。
蓟子训狂摧心息,左捏碧虚奴火珮,右捏金阴飞觞,若不减轻些蓝星雨的压力,只怕恶磊人等就要在这蓝星雨罩中灭族。
暗光慢慢地凝成一个若隐若现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