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厉害,一盯上夸盘,便不死不休,狠命噬烧。
夸盘被蓝星雨追着,气势已是弱了三分,再加上它不依不饶的追咬,一路上哪还发出别的声音,只是发着狗头最本能的吠声了。
夸盘整个躯体比火膏要大上二倍有余,这么庞大的身躯在这火地里不住地腾挪跳跃,直看得蓟子训等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想当初蓟子训也被这蓝星雨追咬过,只是那时蓝星雨经过几百年的消磨,已经势弱如抽丝,此时更是气势汹汹、锐不可挡。
蓟子训没想到这般轻易凭着一股蓝星雨便将这狗头追得死去活来,心中刚刚涌起的滔天仇恨竟也弱了不少。
看着眼前咆哮着上蹿下跳的夸盘,蓟子训竟心生灰意,茫然四顾,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火膏却看得手舞足蹈,大声地欢骂:“你这没娘养、没爹教的无根狗,癞皮狗,平时好威风啊,今天也会象跳蚤一样只会跳啊,再蹦几下让你猪爷爷乐乐……”却是骂声不绝,有些话更是直接抄袭蓟子训刚才的骂话。
恶磊人却面无表情,仍埋头一声不哼,但从他们不住紧张地开阖的眼眶仍可看出,他们实际上比谁都还在意这场来得毫无征兆的争斗的结果。
蓟子训已珊珊向远处行去,胜也罢,败也罢,佳人已逝,即便天地合,也关等不住这满腔恨意。
火膏平常老祖前老被这野狗欺压,今日见他少有的这般出乖露丑,直觉得真是扬眉吐气,痛快淋漓,自然对蓟子训更亲近了几分。
一抬眼见蓟子训竟无端地抽身离去,连忙紧跟几步,谄笑着道:“这位小哥,战斗还没结束呢,你怎么便能离开呢,对了,还没请教小哥怎么称呼啊。”
蓟子训理也不理,顾自不紧不慢地走着,眼神有些迷离,手里却是紧紧地捏着火珮,从碧奴消失开始他就没松过这火珮,仿佛攥着的是碧奴那支纤手。
恶磊头人见蓟子训他们离开,也连忙往地底里钻去,不一刻便零零落落地出现在蓟子训身边紧随慢行。
火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