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虽高达丈余,但四肢是却极精悍,在林中奔跑,莫有与之为敌,当下奋蹄疾走,如风驰电掣般在林中腾挪躲闪,虽枝蔓密布,却视之无物,竟不见一丝的滞碍,不一刻,蓟子训等便消失在深林中。
蓟子训闭着双眼享受着迅捷奔驰带来的快乐,经过昨晚一宵的沉思冥定,他更能从他不熟悉的环境中很快获取快乐的讯息,风中四面八方涌来,甚是畅快,没有昨晚那静中见动的别致,也另也一份动极而生的静谧和安宁。
他不由得睁开双目,各种颜色的花草树林在身边闪过,形成一道短暂的七彩缤纷的彩屏,一瞬而过,凝神看去,色彩却又是那么的层次分明、经纶毕现。
大鸿一手抓着蓟子训的手背,一手紧紧攥着苟子的长毛,平常连睡觉都不敢阖闭的铜眼却死死地闭着,嘴角不住抽搐,形状极是狰狞可怖。
他虽然有过一次策骑酋耳的经历,但上次却是因为惊吓过度,再加上归心似箭,心境自是两个天地。
苟子让大鸿抓得脊背生痛,嗷嗷直叫,使劲甩动着后背,大鸿益发地抓得紧,丝毫不敢动弹。苟子被他抓得火起,撒开四蹄,奔得更是快捷,蓟子训却快乐地大叫起来。
密林深处,只见一白兽驮着二人类腾云驾雾般飞驰而过,林中百兽纷纷四处避走,不敢靠近半步。
奔驰了大半响,大鸿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不再象开始这么紧张。蓟子训也逐渐松开两手,继而让双脚也放松开来,身心处于和酋耳一样的轻松状态。
大拇指又传来一丝熟悉的气息,蓟子训知道那媒戒又开始同外界开始沟通。
这戒指仿佛真是一个人和自然万物的传讯媒介,那戒指传来的气息不用自己用心去引导,体内气团已经自动与之接洽上并主动向外流淌。
两股气息在戒指处汇集、厮磨,然后又经纬分明地各行其道,互相包容,互相弥合。
这股流动的气息便连苟子也心定神宁,不再象开始那样暴躁不安,苟子惊奇地发现自己奔跑时也没象以前这般疲惫,日头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