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
董炳年还没反应过来,连声问:“跑什么呀!”
袁平扬没时间回答他,只是催促着帮忙把货物搬到他车上去。
这个时候,斜对面的一对母女引起了袁平扬的注意,妈妈一个人要收拾东西,还要照顾刚刚会走路的女儿,手忙脚乱的。袁平扬甩下一句:“帮我收一下”就跑了,
其实也没跑多远,跑到斜对面去给那对母女帮忙去了,帮忙抢着收一下,让那个年轻妈妈好有时间管孩子。城管越来越近了,尽管有袁平扬帮忙,还是难得收,袁平扬不熟悉那女的怎么摆的,总是装下这个装不下那个,好像总也拿不完似的。
孩子不知道城管有多可怕,倒是被汹涌的人潮吓哭了。越是哭,袁平扬就越手忙脚乱,董炳年那边都收好了,可是来不及让那边的董炳年过来帮忙。年轻妈妈说了句:“大哥,谢谢啊。”袁平扬连不用谢都来不及说,看着城管到眼前了,提起东西就跑,年轻妈妈抱着孩子也跑。纵然袁平扬体育成绩出众,但是毕竟拿着那么些东西,还要顾及身后的年轻妈妈抱着孩子。所以很快就被城管抓住了。
“哼哼,又是你,每次都被抓住,这次带着你男人也不行,东西没收。”城管很年轻,只比袁平扬大个两三岁的样子,但是气焰很嚣张,像是抓住死刑犯了一样。
年轻妈妈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袁平扬倒是不慌不忙,掏出烟来,自己点上一支,然后再给城管一支。结果城管根本就不要,还正直无比的说:“别套近乎,不好使。”把袁平扬气得,只好把烟重新放回烟盒中了。
认真回忆下自己的行为,还真的想套一下近乎,然后求人放过这对母子算了,可是遇到一个这么不懂行,但是刚正不阿到自己又不能说什么的年轻城管。
年轻城管的领导来了,大腹便便的,一看就跑不动,所以慢一些。
“戴所,又是这女的,屡教不改。这次又被抓住了。”
“求求你们了,我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又没有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