桧的护送下才到家,两人把他交给袁母。
“啧啧啧,怎么喝成这样。”袁母看着成了一滩烂泥的袁平扬,不知道说什么。
“阿姨,今天平爷确实心里非常难受,小蚊子结婚了。”
“始终要结婚的,也不能让他喝成这样吧。”其实袁母也知道小蚊子的好,心里早已把她当成儿媳妇了,但是只怪儿子没有福气。
“阿姨,我们走了。”
“进屋来,喝口热茶再走吧。”
“算了,我们都还回去呢!”
袁母一边照顾着瘫倒的袁平扬,还恨铁不成钢的骂出一句“活该!”
董炳年和袁精桧在回去的途中,还责怪袁精桧:“就你什么都知道,你不说平爷今天能喝成这样?”
“我还不是好心提醒他一下。”
“真好心就不要提醒,让他们俩开始各自新的生活吧。”
“可惜了。可惜这么一段感情了。”
“要是两个人的生活被你一句话给毁掉就更可惜了。”…
董炳年和袁精桧都不再说话了,很长的一阵沉默,大概是不知道说什么,也可能是董炳年觉得刚才把袁精桧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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