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袁平扬还是照常七点就起来了。这是他的习惯,无论前一天忙得多久,或者喝到多晚,反正第二天是新的一天,不能耽误第二天的事儿。
起床的袁平扬的头还是有点儿疼,赶紧洗把脸,然后换身衣服来上班去了。袁母也起床了,也打算上班去的,不过看到袁平扬这幅模样还是很奇怪,但是也没问。
出门了,袁平扬坐的公交车,当然不能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坐的士,现在一个月赚不赚得到的士费都还两说呢?
袁平扬到了集团,和清洁队长,也就是胖大海报到后,经胖大海介绍,认识了整个清洁部门的其他人,除开一些年纪大的以外,还有三个年纪和袁平扬不相上下的。一个叫谭祥,一个叫张军,还有一个叫白文,在袁平扬撒烟说多多关照的时候了解到了:谭祥是天生智商有点问题,父母是近亲结婚。人送外号萨达姆,因为不好直接叫他傻的原因。张军是小时候得过脑瘫,但是治好后,无论说话干什么的都是这副不是很精明的傻样子。白文就干脆看得出来,黑眼仁就一丁点儿,周围的人都叫他“瞎子”。袁平扬开始还不忍,觉得别人也不想自身有残疾的。
但是张军把袁平扬拉到一边,教导的说:“你反正记得这人就有那么阴着坏。你就这么叫就行。对了,有烟吗?”
“有、有、有。”
“光说有,拿一根来啊。”袁平扬不知道在整个清洁队听谁的了,就这么小的团体,还是处在底层的集体,都还分小帮派,还在互相踩踏,但是初来乍到,还是一副对张军的话受用无穷的感觉。
还没过多久,白文就走过来,说别信张傻子的话,他连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说“很复杂。”袁平扬点点头说,张哥没跟我说什么,就介绍了一下清洁队要做那些事儿,要注意些什么!
“就这?”
“还有蛮复杂。”
哈哈!白文一根烟递过来,袁平扬没抽,夹在耳朵上了。
“怎么不抽?嫌烟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