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苓的病一直有大夫调理,不过薛太太为了这个却操碎了心。只希望她能快些好起来,对于沈家对这门亲事起的波澜,曾家人是一点也不知晓。
十月初三立冬,但沈家只说了立冬后,并没定下是哪一天。所以过了初三以后,薛太太天天都在筹备,本来和曾谱说好,到时候让他坐镇,大家好商议。
曾谱却说:“来是的女眷,我出面不大好。你们婆媳料理了就成。有信了告诉我一声。”
就这样一直捱到了十月十四这一日,侯夫人和张夫人坐了轿子,并让两位自己的陪房心腹一道上了曾家。
薛太太得了信,忙忙的到垂花门候着。等到他们的车轿落下,鹄大奶奶忙上前替打轿帘。
侯夫人弯着身子,跨了出来,薛太太倒先几步上前迎接着,满脸堆笑道:“侯夫人里面请。”
侯夫人倒也端着几分笑意,鹄大奶奶要搀侯夫人,侯夫人却始终没有伸手过去,直到后面的陪房赶来,侯夫人才扶了她。薛太太领着路,往明晖堂而去。
明晖堂这边贺大太太、钱氏、鹂**奶也都相继过来给二房坐镇。甚至连范氏也到了。
薛太太和鹄大奶奶迎着侯夫人进了明晖堂,请了侯夫人上坐。这时候就有小丫鬟去通知沉心堂那边的秦老夫人,秦老夫人听闻也匆匆了赶了来。大家彼此见了礼。
坐定之后,侯夫人这才开了口:“本来说一过了立冬,初五、初六就上门来。哪知临时有事耽搁了,今天才抽了空过来。”心想的却是,要不是这场较量中她落败,哪里会上门来定日子,早就过来退亲了。说来她到底还是拗不过那爷俩,刚开始太夫人还坚持退婚来着,没想到也中途变了节,娘娘那里虽然是支持退亲,不过后来被赵王爷一说哪知也突然改了口,到头来就她成了一个恶人。
侯夫人此刻脸上虽然有笑容,心里却极不舒坦,好不容易等到太夫人那里松了口,没想到却是白忙活一场。她中意兄弟家的芳菲,可几方势力让她不得不服软。儿子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