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发疯般地寻找良久,彼时临近毕业,他甚至难以找到她的室友加以打探。
那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电邮,没有社交app,可以依凭的亦只有自己的双足,寻遍曾经徜徉过的一草一木。
他无法忘记,彼时撕裂墨色苍穹的洁白闪电,像是兽类的利爪,轻易地让厚重的暗云退避三舍,又以接踵而来的盛大双目照亮草丛中支离破碎的身体。
他飞奔向前,但彼处唯有一只死去的禽类,羽毛污损,肢体破碎,被野猫蹂躏得不成模样。
但他知道那是她,他的眼睛不会看错,爱恋如此深入骨髓,断然不会连她的面孔,亦无力辨识。
“你现在想做些什么?”星铎看着千良,对方静立在狭窄的房间里,已然沉思良久。
“我想去看一看,那位初中生投河的地方。他的家就在那些已然倒闭的烧烤排挡附近。总觉得会有关联呢!”千良抚摸着房间的小窗,已然大白的天光照射着他的指尖,像是鳞翅雪白的蝶。
“星铎,我记得你的精神术式可以激发人类的潜在记忆吧。档案管理者那里,也许确实没有类似案件的实体存档。
但也许他听说过往昔执律者、回收者或者裁判者的述说,因为时间、意志、习惯等种种原因,对于一些未能完成的悬案,也许经办者不会将实体的卷册加以整理再交给档案管理者。
按照通行的做法,他们会向档案管理者陈述案件的进展,待到案件全部完成,再将卷册移交。
档案管理者亦只是听一听罢了,毕竟日后会有完整的卷册存档,实在用不到事无巨细地形成记录啊!
但是一些特殊的案件,大概会在档案管理者的记忆中留存,但那是深藏脑海的记忆,如果没有娴熟的精神术式使用者,想必单凭档案管理者自己,亦很难追忆吧。”
“哦?我是该夸赞你独辟蹊径,还是说一句病急乱投医呢?”星铎露出戏谑的笑意,“不过看在你称呼我为‘娴熟的精神术式使用者’的份上,我就为你跑腿一趟,顺便将这些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