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來说话,其余人都在门外候着。”
自从刘欣进了长安城,对这些朝臣们都是笑脸相迎,还从來沒有像今天这样板起脸來,杨彪、黄琬看到刘欣脸色难看,心中都打起鼓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先开这个口,
刘欣下巴朝着杨彪微微一抬,沉声说道:“杨彪,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杨彪见刘欣点了自己的名,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要知道自从刘欣來到长安,一直对他们都是笑脸相迎,向來都是以杨大人呼之,像这样直呼他们的名字还是头一回,虽然心中害怕,但是既然刘欣已经点了他的名字,他也只好硬起头皮说道:“回大人,下官本不想來,都是被他们逼的……”
说实话,杨彪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清楚,虽然他位列三公,却一直在刘欣面前以下官自居,就是想要讨好刘欣,以保住自己的前程,就和当年他在董卓面前委曲求全一般,
刘欣只是荆州牧,论官职应当在杨彪之下,但是对他自称下官也泰然处之,反而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我不是问你怎么來的,你只告诉我來干什么就行了。”
杨彪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大人,外面那些朝臣们吵吵嚷嚷都是为了俸禄的事……”
刘欣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厉声说道:“据我所知,自从中平六年董卓专权至今三年,尔等这些朝臣拿到手的俸禄不超过三个月,刘某才來长安沒几天,一下子就将六、七两个月的俸禄都发给了你们,而且还承诺今后按月发放,难道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莫非真是觉得刘某软弱好欺,还是以为刘某的刀子不会杀人。”
杨彪、黄琬听了刘欣这话,浑身哆嗦,一齐跪倒在地,说道:“大人明鉴啊,下官等对大人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丝毫轻视之心,只是,只是……”
刘欣直视着门外,并不瞧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只是什么,从实说來,休要吞吞吐吐的。”
黄琬埋了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回大人,只是大家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