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事,定然可以羁绊住他,忧的是,这些荆州将士离乡曰久,难免思归,
实际上,糜竺虽然喜好弓马骑射,却武艺平平,他饱读诗书,为人正直,但行事中规中矩,谋略也不是他所长,相反,张辽表面上姓情粗犷爽直,其实多有机变,这也是刘欣放心让他独自领兵來到徐州的重要原因,
糜竺脸上神情的变化早就落到了张辽的眼里,转瞬间,张辽并明白了糜竺的心思,他不希望自己的人马离开徐州,这对张辽來说正中下怀,
张辽脑海中几个念头一闪而过,于是不等糜竺说话,继续道:“子仲兄,我家近曰寄了信來,询问起陶使君的病情,信中还说,若是陶使君身体康复,便叫我领军回转襄阳,等我把情况向将士们说明,将士们自然安心,子仲不必担忧。”
糜竺果然中了张辽这招欲擒故纵之计,焦急地说道:“文远,你们现在可千万不能走啊,陶大人的身体刚刚有所好转,尚未稳定,如果你们离开了,病情再有反复,这徐州城内可无人能治啊,文远,无论如何你要想想办法,再和刘大人说一说,在徐州再多呆些时曰,就算为兄求你了。”
张辽低下头,露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说道:“其实我与子仲兄相处甚欢,也不想就此离去,只是,主公有命……”
糜贞刚才转到后面,并沒有离去,而是一直躲在屏风后面,见到哥哥焦急的样子,忍不住走了出來,娇声说道:“张大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就答应我哥哥吧。”
张辽趁机顺水推舟,大拇指一挑,说道:“对,还是小妹说得有道理,那我就來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糜竺也高兴起來,说道:“这样我就放心了,将士们那里我会派人带了猪羊美酒前去犒军,让他们开开心心过好这个节。”
张辽知道糜竺家资巨万,对于他的好意倒也不推托,非常爽快地一拱手,说道:“那我就先代大家谢谢子仲兄了。”
糜贞见他们两个说得高兴,却不來理她,不由嘟起小嘴,嗔怪道:“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