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的妹妹为妾,那就相当于帮刘备掘到一座大金矿,今后招兵买马,接贤纳士,何愁钱粮不足呢,
他刚想替刘备开口求亲,却听外面传來一阵爽朗的笑声,一条汉子迈着大步走了进來,手里提了只漂亮的盒子,嘴里说道:“子仲兄,中秋节快到,我给你送礼來了。”
糜竺一见來人,喜出望外,连连拱手道:“原來是文远贤弟,刚刚还在念叨你,你就來了。”
这几个月來,糜竺有心笼络张辽,与他都以兄弟相称,而且特别吩咐,如果张辽來访不需要通报,张辽是个豪爽的姓子,自然不会想到其他方面,也就欣然接受,与他称兄道弟起來,每次到糜竺府上,都是直接进來,就连糜贞也从不回避,但是,张辽并不是个莽夫,他进入客厅,一眼便看到简雍,却是个陌生人,便拱手问道:“这位先生在下倒不曾见过,敢问尊姓大名。”
糜竺知道徐州的官员张辽大多已经认识,又知道张辽对刘备的看法并不太好,怕他生出误会,赶紧说道:“文远,我來介绍一下,这位是从小沛來的简先生,也是有名的智谋之士。”
荆州这支军马驻扎在这里几个月,肯定是瞒不过刘备的,简雍已经猜到此人便是那支军队的首领,只是沒想到会在糜竺家里不期而遇,既然张辽突然到來,显然不适合再和糜竺谈提亲的事,简雍只得施礼道:“原來是荆州张将军驾到,在下这厢有礼了,张将军今天來找糜大人,想必要什么要事相商,在下不便打扰,这就告辞。”
糜竺假意挽留了几句,这才让下人送简雍出去,转身看了一眼张辽手上的盒子,拱手说道:“文远,要过节了,应当我去拜访你才对,怎么还要劳动你的大驾,实属不该,中秋要到了,想家了吧,你有什么打算吗。”
张辽哈哈大笑,说道:“不瞒子仲兄,张某自幼四海漂泊,早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滋味了,沒有什么想不想的,只是手下这些将士们难免有些思乡之情。”
糜竺听了这话,不禁有喜有忧,喜的是张辽原來还未成家,只要给他在徐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