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锦瑟,还是在这个平民区,她都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
她抽了最后一口烟,一根香烟就这样抽完,明天她没班,但是要去看杜阿姨。又站了几分钟,她最后还是倒回了床上。
杜阿姨的糖尿病已经检查出来有五六年了,这两年控制得很好,并没有什么并发症。
杜悦亲自看了杜阿姨的病历之后才松了口气,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又往城区赶回去。
今天她的班是在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
吃了午饭回去再睡个午觉,起来吃顿晚饭就可以锦瑟了。
她的生活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好不好的,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的时候,就只能这样让自己勉强地活着。
五月的B市已经可以穿单件衣服了,她自己套了一件长袖T就出门了,这个时候楼下的夜宵档正火热,炭烧的味道传得哪里都是。
她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出街道,那黑色的卡宴停在那儿十分的明显,杜悦忍不住看多了几眼。
像她们这一片区的,最多的也就是开十多万的大众,这种动不动就上百万的豪车基本上没怎么见过。
也不是没有见过,偶尔也有一些富家公子泡妞泡到这里来。
她们这一片区,不少的人都是在锦瑟上班的。
杜悦想着这一次的女主角是对面楼的A呢还是和自己同栋楼却住在三楼的B或者说是街角那老房子的C,却没想到都不是。
她认得那一张脸,十多天前在凌厉的婚礼上,她多管闲事救过的男人。
他显然是来找她的,推开车门直接就朝着她走来。
杜悦下意识地想要跑,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被人钉在了原地一样,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走向自己的跟前,然后伸出手:“你好,杜悦,我是沈澈。”
男人的声音醇厚冬天,在周围那些喧嚣热闹中,那清冷的声音十分的突出。
她呆呆地伸出手,握上了男人的手:“你,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