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法判刑轻就按新法。”
汤芫就说不出话来了——她就是想要汤伟业该受多重就受多重,才不让她爸这十几年冤枉了。
她问:“如果胜诉了,汤伟业会判多久?”
杨队长“嘶”了声:“这不好说,具体要看法官怎么判,轻的就三年,重的,大概也只是五年,要是在里面表现好,还能减刑。再说吧,你说那医院对面的老板那点证据,可以作为民事赔偿的证据,刑事肯定不行。到时法官只会参考,但不会作为判罪的依据,没有受害人当面指证,其他的……我看虚得很呐!”
跟杨队长通完电话之后,汤芫心里有点低落。
林惠敏拍拍女儿的肩膀,说:“慢慢来吧,你爸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
汤芫双手握成拳,眼睛大瞪着,脸上写满不甘心,她咬着牙说:“我想现在就送那人渣进号子里去!”
林惠敏轻轻地伸手去包住女儿的拳头,眼里是岁月洗练过的淡然沉静:“孩子,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丫丫也走过去拉住汤芫的手,汤芫在这两人的安抚下,才慢慢地冷静下来。
事情发生转变是在一个小时后。
汤芫给她姑打电话,她姑当时已经在车上了,半路又下了车赶回来,说是要见见自己弟弟,结果下得勿忙,本来要带去医院那袋东西全落在公车上了,汤芫被她姑拉壮丁叫去追东西。
等汤芫和她姑回到家一推开门,丫丫就冲出来,比了个食指在嘴边:“嘘……”
丫丫指了指屋里的客厅。
汤芫和汤钰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往客厅走。
刚到客厅门口,汤钰就走不动了,汤芫还好有一点,就是身子晃了晃。
正对着客厅门的那面墙边还有一张办公桌,自打汤芫记事起它就在那里了,原来是什么颜色的已经无迹可寻,但它一直被漆成了深粽色,边角还磨白了。
现在那个位置多了把高背木椅,木椅上坐着一个背脊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