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处,其他几人视如不见,看来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贤弟,云志失忆症的治疗还得麻烦你啊。” 淳于髠一捋颌下长须,对郁林笑道。
此时郁林正细观凌云志的面相,暗起一课,命宫宽大而丰、双分入鬓,迁移宫有骨耸起,官禄宫端正丰隆、见骨耸透发际、气色黄明透紫,鼻子圆匀高贯,福德宫饱满明洁,眼尾肌肉丰满、气色光润明鲜,眉毛光彩,山根丰满,腮颊肌肉圆丰,福、禄、人、财、智、位竟然让他占了个全,难得兼具仁义,虽然命犯桃花,但爱情热烈浓厚绵长,霸者之像!
当然卦象中还有一些东西则使郁林犹疑不定,不过想到天象、不死之身、奇文之意寓,暗笑自己迂腐,此子本非世俗之人,自己又何必惊异呢!心中大定,面色如常。闻淳于髠之言,正和心意,慨然应诺,来到凌云志身后,盘膝而坐,双手抚于凌云志的背部,运起内业。
良久,收手,站起身来,笑道:“淳于兄,请单独一谈。”
淳于髠闻言一愣,不知郁林这是何意。不过素知老友为人,知其如此,必有深意,向陶洪告了声罪。陶洪心切儿子的病情,自然不敢怠慢,忙带着凌云志、郁心怡、顺儿退出书房。
郁林见众人退出,来到淳于髠身边耳语道:“此子即为天象所显之人!”
淳于髠惊呼出声,“啊?!”猛然想起此事万万泄漏不得,忙小声追问道:“你确定?”
“千真万确,愚弟刚刚给他卜了一个暗课,霸者之像!而且弟用内业所察,此子竟然身怀天地之正气,昂扬至极,非凡夫俗子所能承受。” 郁林非常肯定地说道。
“那失忆?”淳于髠最关心的还是徒儿的病情。
“只要学弟之内业,导引天地之正气,遍游经脉,自然而愈!”郁林非常自信地说道。他当然有信心了,因为此子非彼子,何来的失忆,不过,这话他只能永远埋在自己的心里,无他,太过惊世骇俗。(古人迷信,或有巧合之事,读者不可过于探究。)
“好!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