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范了。”几年没见徒儿,没想到他的书法已经进步到如此程度,淳于髠老怀甚慰,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对郁林所言领会不深,不过,老友对文章的夸奖,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忙细细品味。
陶洪和那少女见两位大师难得地当面夸奖一个人的文章、书法,急忙凑到文几前,一探究竟。
凌云志闻言,猜测到老者应该是淳于髠,这中年人可能是郁林了。
对于中年人的赞扬,凌云志只好羞愧于心,不敢溢于言表了,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是流传千古的佳作,自然不同凡响,中年人能超时空地评价出这首词的优异之处,顿时令凌云志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老者对书法的赞扬,凌云志还是颇为自豪的,在现代社会自己的书法就已经小有名气,今天写的这幅字,在心、气、神凝于笔端的情况下,更是超水平发挥,自己也觉得已入佳境。
老者和中年人各赞各的,彼此又往对方关注的地方细细品味一番,果然深得我心,不禁相视一笑。
那少女细细咀嚼了一番《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抬头再看向凌云志之时,美眸闪过难以形容的异彩,流露出一丝倾佩之色。
陶洪这才有机会给凌云志介绍几人,果然那老者正是陶云志的师傅淳于髠,中年人是郁林,那清丽灵秀少女是郁林的女儿,名叫郁心怡。
凌云志与郁林、郁心怡见礼完毕,跪在淳于髠身前,说道:“弟子见老师而不礼,是为不孝也,请老师责罚!”
“既已失忆,情非得已,非你之过,起来吧!没想到此次失忆,竟然使你连老夫的性情也忘记了。” 淳于髠忧色浮现,嘘吁感慨不已。
淳于髠豪爽之士也,不拘小节,平素最嫌繁文缛节,可谓是一等一的平易近人之人。
凌云志顿起欢喜之心,古人等级森严,最重礼法,难得这位大师能够标新立异,也省得自己整天变成一个磕头虫。
待凌云志站起,众人分宾主就坐,淳于髠果然不拘小节,随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