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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确切来说,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当他说到“了断”的时候,眼中的情感是释怀。好像结束生命对他是种至高的快乐。
的确,他活了这么久。
钟源坐了几秒,又站起了身,向门口走,被我一把拉住。
“你去哪?”我现在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看钟瘫痪好像是两个影子在面前晃悠,看来是方才一声不响猛灌了太多,上头了。
他把我的手从他手腕上移开,我又换成另一只手抓着他,他又挣脱,如此反复,他的语气里有了些怒意,“叶安。”他说,“放手。”
“我不放!你是不是又要去送死!”我喊着,“中一次毒你还嫌不够吗!你砍条蛟龙了不起啊!万一……”
等我回过神来,钟源已经走了。
我扶着额从床上坐起来,床边倒着两只空啤酒瓶,除此之外房间干净得好像从来没来过人。我借着书架的力想走到水斗那儿去洗把脸,不料手带过几本书,掉落到了地上。我弯腰去拾,瞧见其中一本掉出了一页纸来,样子不像是原本的书页,应该是另外夹进去的。
这张纸怎么看着眼熟,我脑子里突然有了点印象,跑到书桌前一把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日记本来,一比照,果然就是我日记本里扯下来的。我打开纸页,对着台灯的微弱光芒读了起来:
“1962年8月缅甸鬼山龙宫
我想起来了。”
一共五个字,我的大脑停顿了三秒,接着我疯了似的将书柜上的书本全部翻了个遍,发现几乎每一本中都夹着这样的一页纸。
我又找到了四张纸,上面分别写着四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