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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了杯水喂瘫痪喝下,然后依照他的指示把麒麟血掰成两半,将其中的一半喂进了他嘴里,至于另一半,钟瘫痪的意思,好像是要我吃,我犹豫了一下,看着手里的黑色物体迟迟下不了决心,不料一只手“嗖”的一声掠走了我手里的东西,我还没看清楚,嘴里头就被塞了什么东西。
那苦涩的味道立刻充斥了我整个口腔,从舌根、喉管里开始往上都是苦的,那东西一到嘴里就变得软了,我猛灌了几口水,无奈麒麟血太大没法囫囵吞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又嚼了两下子。好家伙,我这辈子喝过的糖水加起来都没法和这玩意儿抗衡。
钟瘫痪面无表情地把口中的东西嚼下去,过了两分钟,便又生龙活虎地有了精神,倒是我久久没能从那味道中缓过神来,整个人灌了一杯又一杯水,带进来的两瓶装水都被我倒光了,才稍稍好了一些。
“奶奶的,你给老子吃了什么玩意儿啊!”我一口水呛着,咳嗽不止,那家伙好心地替我捋了捋背,待我好转了一些又一个人跑到别的地方去捣鼓了,我看他神神叨叨的样子,总觉得这家伙没好透,可能伤到了神经,就偷偷摸摸地跟着他,在后头观察他。
钟源走到那张小书桌前,一手打开绿色灯罩的古董台灯,柔和的黄色光线充斥了房间,不亮,但是能看清。他似乎非常熟悉这里的布置,知道书房连着一间小杂物间,知道折叠床的收放方法,知道我在书架上摆的那两本书。
倒是我,这个地方的主人,显得一副初来乍到的模样,只晓得跟着他乱走。最后,他在通向地面的小楼梯处停了下来,转过身,向我伸出手。
“怎么了?”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