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轻轻晃着,一副心事凝重的样子;今儿韩浩来此的目的除了拜码头以外,更多的意思则是替赵楷催促自己尽快掌控兵权;这丫的究竟想干嘛呢?按照历史原本的轨迹,赵楷和赵恒的太子之争仅仅限于朝堂上的一些争斗,从未使用过武力,莫非是自己的到来已经悄然改变了历史?赵楷这厮已经决定了要在关键时刻武力夺权么?真要是这样,那事情可就整大发了;今晚韩浩的到访已经让秦浪的心里开始变得有些没底了,也不知道自己蹚进太子之争的这滩浑水里究竟是福是祸,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麻痹的,真他娘的心烦;秦浪用力晃了晃脑袋,举头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回后堂去了。
看到秦浪闷闷不乐的回来,赵栩连忙问他道:“姐夫你怎么了?是不是姓韩的惹你不高兴了?你发句话,我马上派人把他抓起来暴打一顿给你出气。”
秦浪可不敢把韩浩对自己说的话告诉他,这小子是个大喇叭,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说出去了;因此秦浪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道:”没什么,今儿太累了,有点儿不舒服。”
张士举闻言赶紧说道:“可要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秦浪摇摇头,转身便要离去。
赵栩喊道:“姐夫,你还没吃饭呢?”
“没胃口。”秦浪应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弄得赵栩、白修还有张士举等人是面面相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接下来几天,赵栩照常升堂问案,同时处理民间一些事关百姓疾苦的问题,而秦浪也一如既往的在旁边替他出谋划策,丝毫没有表现出异样;一时间赵栩的贤王之名被壶口百姓争相传诵,周边几个州县的百姓听到消息也纷纷跑来求见,以求济王殿下为他们出头。
这天上午赵栩刚刚坐上公案拍了惊堂木喊了升堂,就有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头儿从人群中费劲儿的挤了出来;他个子不高,面容消瘦而憔悴,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