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紧握兵权,切不可被驸马爷夺去。”
秦浪一听是这个,当即淡淡一笑,道:“自古以来从政者对于兵权这东西都是抓得紧紧的,太子等人如此做法也属人之常情嘛。”
“非也、非也。”韩浩一看秦浪对此不当一回事,连忙补充道:“北境军队派系林立,自成体系,驸马爷若要想掌握兵权,必须施以非常手段不可,下官有一计,可助驸马爷掌控兵权。”
“说来听听。”
“是。”韩浩的脸上渗着几分阴霾,道:“眼下辽国已到大厦倾覆之际,驸马爷可借口抢夺胜利果实下令对辽军全线出击,一旦我军进入辽境,便把北境所有五品以上官员和将领召集到中军大帐商议军情,届时再安排一队兵马作辽军打扮袭杀而入,将那些不听招呼的全部斩杀,随后再安排咱们的亲信上位,如此一来北境兵权则尽皆归于驸马爷也。”
麻痹的,哥们儿都算手黑的了,没想到你丫的看着文质彬彬,背地里比老子还狠,居然想把北境五品以上官员和将领给一锅烩了;秦浪露出一抹苦笑,道:“此事干系重大,容本官再想想吧。”
韩浩劝道:“驸马爷,别再犹豫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这么大的事儿你总得让本官想想吧,急个鸟啊!”秦浪有些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一听秦浪语气不善,韩浩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只得转移话题,赔笑着道:“河东路制置使周士攀,河北西路经略使耿直,河间府府尹蒋庆早已归附郓王殿下,驸马爷可放心用之。”
秦浪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道:“这个本官知道。”
看到秦浪表现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很会察言观色的韩浩立刻起身朝他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下官就告辞了,往后驸马爷若有何吩咐只管派人知会一声,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就不送了。”秦浪也站了起来,朝韩浩拱手回礼。
望着韩浩跨门而出的背影,秦浪又默默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茶杯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