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告诉我了吗?”
“秦兄乃忠义之士,必不会传出去的,我相信你。”
“你错了,我这张嘴把不住门儿,而且声音特大。”秦浪狡黠的一笑,忽然站起身来,朝着正在店里用餐的食客们高声喊道:“大伙儿听着啊!新鲜出炉的特大新闻,城中李唐李晞古所开的书画店出大事儿了啊!就在半个月之前……”
秦浪噼里啪啦就跟连珠炮似的把李唐被骗的事儿吼了出去,能来这儿吃饭的大多数都是些有钱的主儿,其中不乏附庸风雅之人,李唐开的书画店很多人也去逛过,因此一听到这个消息,食客中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而李宜之则是长大着嘴巴傻傻的望着秦浪,被他的举动给彻底搞懵了。
过了好半天,李宜之才回过神来,立马就急了,指着秦浪急赤白脸地道:“你怎么把此事说出来了?而且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贤弟稍安勿躁,来来来,喝酒。”秦浪泰然自若的端起酒杯朝李宜之举了举;李宜之确实是气坏了,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出来,冷眼望着秦浪。
不喝拉倒,哥们儿自己喝;秦浪吱溜一口喝下了杯里的酒,这才放下酒杯问他道:“贤弟,我问你,是你爹的脸皮重要还是那一万两银子重要?”
“都重要。”李宜之气呼呼的答道。
“照我说的做,保证一万两银子一分不少的回来不说,你爹还能博得一个好名声。”
“此话当真?”李宜之闻言立刻用手撑在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浪。“你就瞧愚兄的手段吧。”秦浪说完站起身来,从兜里摸出三两银子放到了饭桌上,喊道:“小二,结账。”
“别啊!说过我请的。”
“行了吧,办正事儿要紧,咱们哥儿俩谁跟谁呀!”秦浪义薄云天得一塌糊涂,李宜之又感动了。
出了醉仙楼,秦浪将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递给了李宜之,李宜之赶紧推辞道:“秦兄,万万使不得,今日已经让你多有破费,愚弟怎敢再拿你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