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饿,刚刚那一大碗刀削面在肚子里还没消化呢,只不过听说李宜之要请客,本着不吃白不吃,吃完还想吃的理念,他才跟着来到了醉仙楼;秦浪就是这样,有时候为了面子可以不要银子,但是有时候为了银子,他也同样可以不要面子,这是个随性之人,谁也搞不清楚下一刻这家伙是要脸还是要钱。
“对了,贤弟,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如实相告。”
“秦兄请讲,愚弟一定知无不言。”
“看你这身打扮,怎么着也是个家财万贯的主儿啊!何故连几十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呢?”
“哎,此事说来话长。”李宜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举头就给闷了,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摇头道:“一提起此事我这心里就堵得慌,不说了。”
秦浪追问道:“别介,你给我说说嘛,说不定我有办法帮你解决呢。”
说帮忙那是假的,秦浪从来就不是一个爱管闲事儿的主儿,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这种话听听也就得了,真要到了该出手的时候,这丫的准保会直接出脚,跑得比谁都快,他只是好奇心很重而已。
一看秦浪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李宜之也不好拒绝,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家父自幼饱读诗书,尤其酷爱丹青之法,早年便以卖画为生,虽然已成名十余载,然考取朝廷画院却屡试不中,故而便在城中经营了一家书画店以维持全家老小的生计;由于家父在书画界颇有微名,因而书画店的生意极其兴隆,家境也算得上是殷实大户人家。”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这殷实大户人家穷到这般地步?”
哎!李宜之又是一声长叹,接着道:“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半个月前,有个人拿着一幅晋代大画家顾恺之的《女史箴图》来到我家的书画店,说此画乃其先祖所留之物,因家中有事急需银钱,故而愿意立下字据,以一万两白银将此画暂时寄存于此,约定十日后必以一万二千两白银将其取回;家父本是爱画如命之人,一看到这件稀世名画便大为惊喜,当即满口答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