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不知听不听得进我的解释。”
厉抗想到大力士额亦都的暴躁性子,不由得暗自苦笑,正要说话,只听得门外一价声的“报——!”,一个年轻男子从门口直闯了进来。
厉抗等人慌忙站起,努尔哈赤看清来人模样,问道:“安费扬古,甚么事急报?”
安费扬古长大成人,机智一些儿没变,努尔哈赤看中其聪明伶俐,着意调教下,令其统领斥候,总任侦探情报,这时如此急报,必有重变。
安费扬古道:“原来族长也在,如此最好。城外数骑叫门,当先一人大叫城主名字,喝令开门。那人又不报姓名来历,属下不敢擅自开城,已令守城军士弓箭伺候,特来请令。”
厉抗皱一皱眉,努尔哈赤已爆喝道:“来人直到城下,你才发现?你这斥候队长是如何当的!我一再重申情报侦察是重中之重,你如何如此大意?城外的斥候呢?都死了么!”
自第一仗始,努尔哈赤便极为着重情报侦察,这时竟然让数骑直到城下才得到情报,如何不令他心惊。安费扬古见努尔哈赤爆怒,惶恐道:“属下今日曾派出三队斥候,每队各三十人,俱是轻骑快马,只是……只是……”
努尔哈赤喝道:“只是如何?”
安费扬古道:“自辰时派出斥候到现下,三队斥候都不曾见回报,属下只恐有失,又按原路派出三队百人斥候,如今两路俱已回报平安,只一路未回,想来应该正在回城途中。”
努尔哈赤喝道:“没有甚么想当然!再派出斥候!派出你所有的斥候,由你亲自带队,去寻那一队尚未回转的队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安费扬古哪里还敢怠慢,答应一声,快步奔出。
努尔哈赤怒气未息,尤自骂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中原谚语果有道理。如果安费扬古耽误军情,我必治他死罪!”宋书妤微微一笑,道:“好了,先不要生气,你还不去瞧瞧城外究竟是甚么人来了?”努尔哈赤点点头,道:“大哥,咱俩一道去瞧瞧。”宋书妤将厉鸿基交到小丫鬟手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