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旗过来,是要向尼堪外兰发动总攻,大哥是知道的了?”见厉抗点头,便又接道:“只是这么一调动,无论如何秘密行事,终是要被各处细作探得些动静,若是其余各处人马探得我其余城池防备空虚,趁虚而入攻我城池,只怕我们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是以我这数十日,便是在忙着处理这一桩头疼的事情。”
厉抗“哦”了一声,正要发问,宋书妤轻声道:“结盟,远交近攻。”
努尔哈赤双掌一拍,笑道:“正是了。我一面派亲信携带重礼,远道大明处,明是进贡,实则贿赂掌有重权的各位公公,免除大明处对我们的威胁。一方面我亲自去了一趟东海和海西两部,面见两部首领,达成盟约,约定互不相攻。如此一来,等于免去了我们背后和两翼的威胁,可以专心对付尼堪外兰了。”
厉抗点点头,忽地念及一事,道:“东海女真部首领主舍里曾拒绝我们交换人参,并且侮辱额亦都、费英东两人,对建州女真部极是不敬。这一点也是你当年起兵的原因之一,难道你忘了么?”
努尔哈肃容道:“如此奇耻大辱,我怎能忘却?只是凡事欲速则不达,现下我们实力尚弱,更不能左右开弓树敌过多,只好一步一步来。待灭了尼堪外兰,咱们下一个目标,便是东海的珠舍里!”
厉抗眼见努尔哈赤说话间流露出来的雄霸气势,竟与虎踞安土城的主上织田信长有几分神似之处,不由得暗暗心惊。看来这近十年来的战争生涯,也让努尔哈赤慢慢的转变成了一位霸者了。
宋书妤忽地道:“你这计策倒是很好,只是额亦都和费英东处,只怕你要费些心思解说一番了。”
当年额亦都与费英东两人去东海女真部求取人参,受辱而回,视为自己一生的奇耻大辱,立誓必要报仇血恨。这一下忽地与仇人结盟,只怕两人必要吵闹不休。努尔哈赤苦笑道:“只怕有情绪的不光这两位兄弟,不过我必要同他们解释清楚。费英东沉稳谨慎,倒也罢了。只是额亦都烈火一样的性子,只怕一听着同东海部结了盟,便要大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