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见不散,我怎会爽约不来?”
上泉信纲点头道:“果然重信重义,是条汉子。”话一说完,也不曾见他如何动作,一直交叠在胸前的双手忽然摆开,腰间长刀已紧握在手中:“这便来吧。”
前田庆次笑道:“武痴便是武痴,随时都在想着动手。”伸手指着四周道:“这里湖光山色,安静祥和,我们在这里交手,岂不是大大的煞风景么?”
上泉信纲道:“风景随时可以欣赏,然而与人比武却不是随时可以遇着。来吧!”
前田庆次摇摇头道:“我怎地遇着你这样的人……罢了罢了。”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刃来。厉抗见他那短刀只不过尺来长短,刀鞘上满是污泥,也不知多久没有清洁过来,只怕连刀刃都已锈了,心中不由得暗暗好笑。
上泉信纲眼见前田庆次短刀出鞘,神色却大是紧张起来,微微退后两步,长刀平指,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前田庆次道:“要打便打,回头我还要去喝酒。”忽地面色一凛,整个人竟变得杀气十足,喝道:“来罢!”
上泉信纲瞳仁渐渐收缩,呼吸越来越是平缓均匀,双脚微微分开,左手斜下,右手长刀平指前田庆次。前田庆次整个人斜斜地站立着,右手短刃收在臂后,似乎全身都是破绽,却又让人不敢轻易出手。
现场气氛骤然变得凝重起来,小丫头早已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躲在厉抗身后偷偷张望。厉抗眼见两位高手对绝在即,心中大是兴奋,一会瞧瞧这个,一会瞧瞧那个,双手拽紧了又松开,这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栖身在近处的一只乌鸦似乎经受不住这越来越浓烈的杀气,“哇”的悲鸣一声,展翅掠过湖面,飞走了。便是在这一刹间,上泉信纲动了!
在厉抗脑海中,技击之术俱是有招有势,每一招发出,必是留有后招,以为防备对敌一击不中之后敌人的反扑,便是服部半藏这样高阶层的忍者,使用再狠辣阴险的招术,依然为自己留下些回转的余地。然而此时所见上泉信纲的出手,却完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