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作为委员长的权威,建立在她的超强的个人能力之上——或者说,即使雪之下不是委员长,比如让那位相模南担任委员长,让雪之下只是成为她的副手,最终拥有合法性的还是雪之下。
所以,由比滨和也要为自己帮助一色彩羽建立合法性,只需要达到雪之下雪乃的水平就可以了。
我是否能够代替雪之下,说实话,我不能够保证——但是,即使我能够代替雪之下,我也不能表现出代替雪之下的模样。
只要我展现出一种我很努力地试图在代替雪之下,但是又无能为力的水平,对我的合法性的质疑就不会停止——但是,真正要能够对我的合法性提出质疑的人,又必须是能够表现得比我强的人。
所以,在执行委员会的工作上,我只需要表现得始终比其他人强一点——一点看似可以弥补,但是又永远无法追上的距离。
为了质疑我,他们就需要质疑我的合法性,为了质疑我的合法性,他们就必须证明他们的表现可以比我更加优秀——而在这种不断的循环当中,当他们意识到自己只是被我的节奏代跑的时候,结局已经注定了。
就好像把一根肉骨头用吊绳绑在狗的身上,垂在狗的眼前逼迫它不断奔跑一样,虽然看上去触手可及,却永远无法达到。
我曾经很喜欢利用这种方式愚弄人心,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当足球部的三年级成员因为前一年的“意外”的好成绩而开始倚老卖老,试图挑战我的权威的时候,我就给他们画了这样一个美妙的肉骨头,然后,他们就老老实实地跟在我所给他们规定好的路线下面,不断地自以为是地前进。
说实话,无聊至极——但是又如此有效。
因为,群众就是这样的一群,只要把握好,就可以任人使唤的无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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