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解的重伤了,就算是现代的高度发达的西-医手术的手段,也保不齐伤后的感染复发病症呀。何况是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呢。
现在如果要救无花老和尚,现代医学手段,就是输血,清理缝合伤口,可是这些袁外都不会,他又不是医生,只是看过一些医界电视剧的普通小白。
正在手足无措时,无花老和尚面上红光一闪,忽然转醒,睁开眼看到袁外,眼中一喜,嘴里喏喏几下,轻微的声音发出:“袁外,你没……吧。”
这细微的声音,却在袁外脑中轰然巨响。
他从小孤苦无依,只有院长奶奶关怀,这也是他认识初恋后,知道她不再爱自己却那般苟-合地纠缠在一起,依然舍不得放开她的原因之一。因为他珍惜情感,到了有些渴求和执拗、偏执的程度了。
这个世界里,只是认识了几个月的老人,却是如此纯心真情以待,让他对即将逝去的老人,怎样面对?情何以堪?
袁外心痛地差点哭出来,颤抖着手,为老人整理好衣衫,用衣袖为他擦去脸上的血迹污秽。
“我,呜,我没事,找到你们两个了,真好。我马上为你敷药,很快就会好……的!”
“别费药啦。老衲只怕是真的要去见佛主啦。人生变幻无常,聚散自由定数,缘尽缘散,一切天定……”
“别说话,保持体力……,岂不知:人定胜天!……”袁外心里混乱不堪。
“呵呵,痴子!看不穿。人身不过一个臭皮囊罢了。老衲此番解脱褪去肉-身,得享精神极乐大道,却是平身夙愿。我辈佛子之愿矣……喃无阿弥陀佛……”
随着无花老和尚的一声佛号,他走得很平静、很安详,竟然没有半丝重伤的痛楚。
要在平常,袁外肯定是回嘴,辩驳他是封-建迷-信,此时此景却是泪流满面,反而被老和尚此时高尚圣洁的仪容触动和感染了,但是那份亲人离去的悲恸却是避免不了,堵在胸口。
“阿弥陀佛!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