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最后知道什么事情的人。大家都静了下来。
“怎么说呢?大宇,还是你先说。”老克推了推大宇。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大宇道:“那我先讲!老鲍,你有没有发现,徐中最近好像很古怪的样子。有一次,我放学回来,看见他在家门口路边公用电话打电话。”
“这怎么了?”我问。
“那他为什么不回家打呀,就两步路。还有,他还老是偷偷关着门打电话。以前他可不是这样的。跟他女朋友说那些疯话也没背着我们过啊!”
“我听大宇跟我讲了以后,当时我也想起一件事。”老克接过话说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们在酒吧的事?”
“当然记得!”我说道。
“记不记得当时有一个‘鬼’和一个华人。”
“我倒真不知道那是个华人。”
“讲广东话,是个香港人。”老克道。怪不得我听见他们好像说粤语的样子。
“问题不在这里。关键是,我发现好像徐中认识他。”
“啊——”这倒是着实让我吃了一惊,我问:“你怎么知道?”
“我看他们好像很熟的样子,但又好像假装不认识。我讲不清,你知道,两个人认不认识,你看眼神能看得出来。我觉得他们肯定认识!我敢百分百担保!”老克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我问。
“你还不觉得奇怪吗?那个华人跟鬼佬肯定是那些人一伙的,而徐中又认识他们,打劫的时候他偏偏也在场。”
“这可不对啊。”我立刻反驳道:“去JB’s酒吧可是我先提议的,你们谁事先也不知道,我也是临时决定的!”
“那——自从那件事后,徐中行动反常是事实吧?”
这一点我倒是无话可说。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大哥,我也有件事。”家乐插嘴道:“我一直不敢说。”
“说呀!”大宇道:“现在是批斗会,畅所欲言。”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