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克似乎还没回过神,惊疑地望着狂笑的我们。
“你,你,你,”我实在是笑得缓不过气来,“卫生巾……卫……”
老克终于醒悟过来,脸红得象两块猪肝,叫道:“不是,不是,我要餐巾纸!餐巾纸!小姐!”话没说完,早就有人替过来一大盒Kleenex牌面巾纸。
“都是你,大宇!”老克狠狠地砸了大宇一拳头,“我被你搞昏了!”
大宇一边笑着,一边申辩道:“你也太无耻了吧!关我屁事。你自己傻呀。你是想卫生巾想疯了吧!”
“你给我滚!”对付大宇这样的人,老克也没辙。
“行了,一人少一句。”我再不出来主持公道,可就没完没了了。
“没事,大家开心呀。”家乐并不能喝,一杯下肚已满脸通红。
“是啊,今晚大家都很开心。只是少了徐中。”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徐中。他现在怎么样呢?也有酒喝吗?
这时,我发现大宇和老克忽然沉默了下来。两人对望了一下,谁也不说话。
“哎,怎么了?”我问。难不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心里一阵不祥的感觉。
“大哥,”家乐好像开始有点醉了,“我也来给大家讲个故事,‘牛’的故事,我刚学来的。”
“别闹,大人说话,小孩别出声!”大宇瞪了家乐一眼。
“凭什么呀,”家乐眯着眼不服气地说:“你知道吗,母牛贴防伪,叫真牛X;母牛挂秤砣,是最(坠)牛X;母牛不下仔儿,是……”
“行了,行了。”大宇打断道:“你知道母牛患爱滋是什么吗?”
“什么?”
“太爱牛X!”
“有些事,我们一直都想说。”老克没理会他俩,对我说道:“我们知道你跟徐中关系不错,也不知该讲不该讲。”
既然说道该不该讲,那就是一定要讲了。
“有什么就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倒真的很想知道。看这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