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默不作声。
这一下连王哥也觉得蹊跷起来。
“头儿,你倒是说话啊,就算觉得我们俩不懂事,耽误了您的约会,您也得言语一声不是?”
那人变得警觉起来,说道。
张金钢心里也挺着急,于是悄悄捏了捏她的脖。
纳兰蝶衣无奈,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别问那么多,你俩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那人挠挠脑袋。
“您真没什么交代的?”
他仍是很不甘心。
“你这人怎这么磨叽呢?赶紧该干嘛干嘛,我和纳兰要到院里欣赏月色,如果被你耽误了,可别怪纳兰和你翻脸?”
张金钢紧着附和纳兰蝶衣之前的话,而且还在对那人说完之后,不忘了贴在她的耳朵旁边微笑着问:“是不是啊,小宝贝?”
纳兰蝶衣感觉到他掐着自己颈项的那只大手力量在加剧,心里便暗叹一声,微微颔首。
“嚓,我们立刻消失。”
这回变成那人扯着王哥,一个劲儿地往旁边走开了。
张金钢心里的一块石头稍稍落地,眼见着二人在楼下大厅消失,他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表现不错,给你加十分!”
他顺嘴胡说。
纳兰蝶衣无言以对。
“喂,王哥,你看出来了没有?”
那人扯着王哥到了一楼的餐厅里面,忽然间从腰里拔出了手枪,非常严肃地问了一句。
王哥瞧见他的动作,未免惊奇。
“什么看出来没有?”
他问。
那人在黑暗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咱们的头儿已经被人挟持了,你真的没看出来吗?”
“别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察觉呢?”
王哥的老鼠眼在黑暗中眨巴了几下。
“嚓,王哥,你是不是闻头儿卫生巾的味儿闻迷糊了,那个大个一直掐着头儿的脖,难道你竟然没看见?”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