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家伙好奇地问。
“我特么能弄到啥……”
留着卫生胡的王哥刚拐过楼梯角,话只说了半截,就一眼看到上面的楼梯口,有一对年轻男女正在拥抱热吻。
“嚓,这不是头儿吗,那厮是谁?怎么敢和头儿亲嘴……”
另一个家伙也发现了情况,诧异之下,低声问王哥。
王哥毕竟多走过几年,也多吃了几年咸盐,闻听之后,立刻让那人噤声,随后,扯着那人轻轻下了楼。
“你拽我干嘛啊?”
那人很不理解。
“长点脑行不行,你没看见头儿正被人家亲得吗,这时候过去了,那头儿的面往哪搁?”
王哥先是拍了那人脑瓜顶一下,跟着开始低声教训。
“嚓,说的也是,难怪王哥能够屹立江湖多年,始终没见着被人弄死,阅历经验可真特么多。”
那人赞道。
“听,估计是头儿下来了,咱们赶紧到别处转转,免得撞见了,两方面都尴尬。”王哥经人一赞,更是显露出不可多得的机灵劲儿。
“好,我听你的。”
那人跟着附和。
可是,俩人没走几步,那人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咦,头儿的姘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咱们哥俩儿可一直当值,怎么谁都不知道啊?”
那人说。
“哦……”
王哥摸了一下卫生胡,老鼠眼乱转,也迷糊了。
“尼玛,老什么时候来的还用得着通知你们吗?”
张金钢一只手在纳兰蝶衣颈项后面掐着,并且把她拥在怀里,拐过了楼梯角,异常张扬地说道。
王哥眨巴眨巴老鼠眼,看看张金钢,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纳兰蝶衣,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倒是那人满有原则性,竟然不理会张金钢那副盛气凌人的样,而是朝着纳兰蝶衣问道:“头儿,这人是谁,咱们怎么从来也没有见过?”
纳兰蝶衣脸色异常古怪